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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只是倾身,将脸贴上她的后颈。喻氤被压得踉跄一步,喝了酒的薄唇变得滚烫,时不时碰到她的脖子,像在啄吻。
“再等一会儿,马上好了。”
喻氤加快手上的动作,拧开蜂蜜罐,可是越急人越容易乱,一个手不稳,蜂蜜从罐中洒到了虎口上。
她叹一声,拨开水龙头想冲掉,手却被身后的人接了过去。
闻勉侧揽着她,拇指撑开她的掌心,低头含上她的虎口。
蜂蜜又粘又稠,他的舌轻轻扫过皮肤上的纹路,带来酥麻的触感,凝神听还能听到呼吸间的水声。
喻氤僵在原地不敢动,跟自己说闻勉喝醉了,不能跟他计较,下一秒,他却松开她的手,向上寻来。
被吻住的瞬间,喻氤想到的是他真的好烫,呼吸都带着热气,掺了酒精的苦莲变成一杯干红,还带着一丝蜂蜜的回甘。
喻氤反手扶住水洗台,仰起脸回应这个吻。
唇舌细密交缠,齿根都像烙上他的气味,意识模糊间小腹又被某样硬物抵住,喻氤食指去勾他的裤腰,闻勉却捧着她的脸退开。
“今天不行。”
喻氤睁眼看他,闻勉呼吸微微起伏,低声解释:“明天要飞很久,我怕你不舒服。”
喻氤的脸顷刻间红温,好像她很急迫一样,明明是他先有反应的。
她难堪的样子落进闻勉眼中有了别的解读,闻勉默了默:“没关系,有别的办法。”
他将人带到衣帽间,从排列整齐的领带柜中拿出一卷,虚虚系在喻氤眼上,接着让喻氤在衣帽间的羊绒沙发上平躺下来。
喻氤不解,视觉的屏蔽让她只能交付信任,以为闻勉说的办法就是不做到最后一步。
直到有温热的呼吸洒在小腹,接下来的刺激让她羞得不能自已,只能拽住领带闷哼。
她第一次经历这种“偏方”,很快就结束,直到闻勉帮她清理好裙子,喻氤才敢松开领带,此时的领带已经不复方才的平整,被抓得发扭。
喻氤抬眼去看闻勉,他站起身,手背掩了掩,蹭掉鼻尖上的亮泽,却完全遮不住嘴角的泛红。
喻氤只觉得整个人都快熟透,从此再也无法直视和他的亲吻。
闻勉也是第一次做其他尝试,但他显然比喻氤接受良好,等到两个人各自洗完澡出来,喻氤想起那杯蜂蜜水还凉在桌上,让他赶紧去喝。
闻勉面不改色地接道:“不喝也行,今天已经喝了够多了。”
第66章 R-32放映“你是不是那时候就喜……
那杯蜂蜜水闻勉最后还是喝完了。
等他清洗完杯子,喻氤在房间里早就没了动静,再一看,蚕丝被裹了一圈又一圈,只留一小撮发尾露在外面——在里面装死呢。
闻勉好整以暇地撑着脑袋卧下来,“你在模仿什么?蚯蚓?”
被子翻了个身,瓮声瓮气:“你才是虫子。”
“那就是想把自己闷死,让我早早做鳏夫?”
喻氤在被子里听的直皱眉,这都什么话?
“想我三十多岁才娶到老婆,老婆却狠心想将我抛下……”
喻氤忍无可忍,掀开被子,某人正恬不知耻地捻着她的长发玩,哪有半点幽怨样子。
见她终于肯出来,闻勉牵起嘴角,“还害臊吗?”
喻氤把头发从他手里抽出来,忿忿:“无赖。”
闻勉笑了笑,无赖就无赖吧,好过摸不清她在想什么,他在喻氤身旁平躺下来,“时间还早,想干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