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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地笑:“就是想告诉你,年纪轻轻,只要能吃能喝能跑能跳,什么烦恼都不是事儿,甭空想,崩攀比,你现在拥有的就是最好的。”喻氤有些哭笑不得,不知道对方把自己的失神理解成了什么,不过大爷话糙理不糙,人不必为已发生和未发生的事多费心神,她和闻勉的当下就是最好的当下。
想着反正夜里胡同也清净,喻氤干脆拉了个板凳,跟老板一起坐在档口闲聊。
北京这个地方很神奇,北京的大爷大妈更神奇,不管是谁到了跟前,都能不卑不亢唠几句,秋秋曾羡慕地称之为首都水土养育的底气。
没聊多久,西北拐角有车开上来了,想是里面散场,各自乘车离去,喻氤往爆肚店里走两步,怕叫人发现。
正准备给闻勉发个消息,他的身影从胡同口出现,后面跟着陈生。
喻氤探出头去招招手,闻勉的脚步明显加快,到最后竟然小跑了起来,陈生“哎”了一声,小声抱怨:“急什么呀,你在这她还能跑了不成?”
闻勉充耳不闻,略略低头走进爆肚店狭小的单人门,“不是让沈则川去接你回家了吗?”
喻氤笑意盈盈地说:“可是不想在家等,我想早点见到你。”
她很久没有这么嘴甜过,闻勉有几分被砸晕的茫然,看向里头还在打包烤肠的小余,小余哪敢直说哥你已经全暴露了呀,只能打哈哈:“喻氤姐今天心情好,哈哈。”
陈生终于慢悠悠赶上来了,进门先冲喻氤打声招呼:“恭喜啊小喻。”
在外面不
好说透,知道是贺他俩领证就成。
喻氤点头谢过,拉过闻勉的手做主告辞:“那我们就先走了。”
陈生:“哎,我还没说完呢。”
喻氤:“您也喝了酒,早点回去睡吧,明天还要启程呢,飞机上说吧。”
小余见缝插针:“那我也回去了啊闻哥。”
闻勉只来得及说句“辛苦了”,就被喻氤拽出门去。
留下陈生原地纳闷:“不是都结了吗?怎么一个二个跟刚谈上似的猴急?!”
这个问题闻勉也想知道,他被喻氤牵着塞进副驾,仍然处于没摸清情况的状态,加上喝了酒没那么清醒,本能地思考自己这两天是不是犯了什么错。
答案是:没有。
那喻氤为什么这么反常?
闻勉不动声色地观察喻氤的表情,但她一如既往,甚至行事更温柔细致,她关上车门,用手背贴贴他的脸,温声细语:“难受吗?”
闻勉顿了顿,快速计算自己喝了多少酒,理论上有多浓的酒味,最后放松肌肉,让身体呈现酒后松懒的状态,“有点。”
喻氤皱眉:“总局的人很难缠?”
“还好,龙标的事解决了,不会影响国内上映。”
“那你不要说话了,闭目养神,回家我泡杯蜂蜜水给你。”
喻氤把两边的窗开一半,又系好安全带,勒令他赶紧休息,闻勉看着她麻利动作,默默怀疑是不是不该装醉。
再次经过爆肚店,老板还坐在门前,喻氤对他点了点头,老板望着魅影的车屁股,悠悠感叹:“以为是鼓励小年轻,忘了这群明星也没少赚啊。”
回家路上,喻氤频频加速,好几次卡着限速过监控,终于赶在九点前回到家。
车库里沈则川的车已经被开走,喻氤倒车锁车一气呵成,进了家直奔冰箱,缀在后面的闻勉再一次暗道失策,装过头了。
但装也有装的好处,他走到喻氤忙碌的身影后,从后面揽住她的腰,不言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