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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漫不经心地拨开她贴在颊边的一缕发丝,“那不是现在最紧要的事。”“嗯?”喻氤这回是真摸不着头脑,“那什么是最紧要的?”
闻勉没有直接回答,视线从她素净的脸蛋慢慢下滑,若有实质地落在那两瓣形状柔软的唇,“不是说想我吗?”
他什么都没明说,光是这道视线和放在她腰后牢笼般充满力量的手,就足够喻氤心领神会。
她抿了抿唇,感到他的目光追随着自己的动作,如同一只胜券在握的捕食者等着猎物投怀送抱,优雅又危险,非常符合他一贯的作风。
喻氤不敢抬眼,磕磕绊绊地低道:“你,你低下来点。”
闻勉果然微翘起嘴角,饶有兴致地低头,却还是停在她刚刚好够不着的高度。
喻氤暗自咬牙他的坏心眼,踮起脚亲了上去。
闻勉满意地张开嘴,大掌穿进她大衣里,扶住她胯骨往自己怀里带了带,直到确保她完全陷于他的掌控,那滚烫的掌心才贴着她的大腿下游,薄薄一层牛仔裤什么也挡不住,那温度和触感就仿佛发生在她赤。裸的肌肤上,喻氤不得不感到害怕。
像是为了惩罚她的分心,闻勉掐了掐她的大腿。
他一只手就能握住她的大腿,指尖将将好
按住她大腿心的软肉,喻氤吃疼,闷哼一声,腿心肉滚浪似的颤了颤,换来了越加收紧的力度。
闻勉稍稍退开,抵着额头看她的眼,哑笑的声音无奈又性感,“我现在做不了别的,但你再这么招我,我就不能保证了。”
喻氤察觉到危险,只能哆嗦着点头。
他笑了笑,称赞她“听话”,又吻了下来。
算上戏里,他们接吻的次数不少,可每一次喻氤都还是会被他的技巧搞得全身无力,好在这一次他的手没再做什么,规矩地停在她臀后。
他们吻得难舍难分,没注意到亲吻的水声在安静的走道有多明显,也没注意到不知何时休息室门口站了一个人。
“咳咳。”清嗓声骤然炸响。
喻氤吓得赶紧将脸埋进闻勉的肩里,惊魂未定,就听到一个男低音公事公办道:“不是我想打扰你们,但是我们在这多待一分钟,FBO的人就得跟着加一分钟的班。”
末了,对方还意有所指:“希望你们体谅一下打工人的心情。”
闻勉安抚地摸摸喻氤的头,并未因被打断而生气,而是向对方点头:“就来,你去叫车吧。”
喻氤理了理头发,转过身来,正好和男人对上眼,沈则川作为闻勉的经纪人,常伴左右,也经常出现在新闻照片里,他本人和照片大差不差,是个身高不高、五官秀气的男人,别看长得年轻,实际上已经快四十岁了,还有一把和模样不搭调的超低音。
沈则川对喻氤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刚走两步又折返回来,目光节制地盯着闻勉,食指拇指扫描仪一样对着自己的脸上下比划,面无表情,语含机锋:“虽说晚上看不清楚,但以防万一,建议你整理一下你的……仪表。”
说完就调头下楼去了。
喻氤“砰”地一下面红耳赤,急急去瞧闻勉,和她预想的不一样,闻勉的唇上并未沾上口红,只是因为亲吻得太激烈而有些红肿。
闻勉大约猜到她的担心,装模作样地理着翻起的衣袖,“你用的什么口红?味道有点甜。”
喻氤怎么可能回答?
他却还没玩够,仍要接着继续:“我听人说之所以要给爱人买高档口红是因为最终会吃到自己嘴里,这么看来好像有些道理,你觉得呢?”
喻氤实在是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