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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离终身残疾也不远了……”金子默被抓的事,只一晚便在京城及多处都传开了。
大伙儿都在批判金子默的愚蠢,明眼人都看得出谁对傅砚辞重要,他偏要去惹,怪得了谁?
这件事的舆论有多大,众人对苏梨月在傅砚辞心中的地位就有多大的改观。
能让傅砚辞和金家撕破脸的,也就只有她了。
利用了傅砚辞还被宠在心尖的苏梨月。
傅砚辞向来以笑面虎自居,就连教训叛徒嘴角依然可以挂着笑,他好像很难被牵动情绪,以至于大家都以为他没有情绪。
直到苏梨月受了伤,这只笑面虎才撕开了伪装,大开杀戒。
……
苏梨月伤的不深,在医院留了两天就回水郡湾了。
出院后,傅砚辞跟变了个人似得,像个移动挂件一样粘在苏梨月身边。
就连苏梨月上厕所,他都无微不至的陪在门外,让苏梨月又气又好笑。
她这辈子都没想过心狠手辣的傅三爷,谈起恋爱居然这么粘人,颇有种君王不早朝的感觉,反差感大得苏梨月一时半会接受不了。
某天晚上,苏梨月拿了衣服准备洗澡,身后的傅砚辞就又跟了上来,她停步看他,“干嘛?”
傅砚辞下巴朝她受伤的手轻抬,“你手受伤了不方便,我帮你洗。”
“……不用。”
“不用对我这么客气。”
傅砚辞抱起她就往浴室走,把她放在洗手台面,然后转身到浴缸帮她放水,冒着热气的水流落在他修长白皙的手上,湿润的指尖倒映着光,让苏梨月不由得看呆了眼。
他的手骨很好看,修长匀称,小臂延伸到手背的薄薄皮肤下是隐隐凸出的青筋,苏梨月想到每回在床上和自己十指相扣时也是这样的,充满了性。弓长力。
傅砚辞试好水温走过来,便看见低垂着脑袋的姑娘,仔细看,脸连着耳根泛起了一片红晕,她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坐在那,一双长又白的腿挂在那摇摇晃晃的,映入傅砚辞瞳孔,连带着他的心开始摇摆不定。
他强压下心里的火苗,抬步走过去,用湿润的手背贴在她没受伤的脸颊上,故作不知地问,“水温太热了?脸怎么这么红。”
“……”
本就浑身燥热的苏梨月被他用热水浸过的手背贴上,脊背募得僵了下,怔怔地抬眸看他。
“我受伤的时候bb也是这么照顾我的,所以……”
傅砚辞微微俯身,故意在她耳边呢喃,“我该还债了。”
他说话时轻吐的气息萦绕在苏梨月耳畔,浴室里的雾气愈来愈重,苏梨月视线模糊得都要看不清傅砚辞的脸,只听见他在她耳边不停的唤她。
紊乱的呼吸下,傅砚辞帮她拉下拉链,然后把她放在浴缸里。
看着手上挤了沐浴露要帮她擦拭的男人,苏梨月脸红得像熟透的水蜜桃,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她抬手推了推傅砚辞的小臂,软声软气地对他说,“不用…我自己来…”
浴缸里的姑娘白软乖巧,眼眸氲着雾气,湿漉漉的,就连拒绝的声音都显得有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
傅砚辞抬起她受伤的手臂搭在自己肩头,然后俯身将手心的沐浴露涂抹在她光滑的肩头,慢慢往下。
“别动。”
傅砚辞语调无波无澜,如同浴缸里的水,表面平静无澜,其实水面下早已暗流涌动。
“医生说这段时间不能碰水,要遵医嘱。”
也不见你那会儿遵医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