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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怀疑她和你爸爸有染,所以去说了些可能不好听的话,可我没想到她居然这么脆弱,就这么自杀了。”“小槿,这件事千万不能让苏梨月知道,她好不容易走出那场火灾的阴影,若是被她知道,她不光会承受不住,还会恨我们。”
“同意收养苏梨月是我对她的弥补,如果她知道了肯定不会在苏家住,我们怎么保护她呢。”
这件事被苏槿戈压在心底,这么多年一直不敢告诉苏梨月,因为他怕说出来他们连兄妹都没得做。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还是被苏梨月查到了。
……
从私人酒庄离开,已经入夜。
傅砚辞不好送苏梨月回去,是由裴樾和苏槿戈一起送回去的。
车子抵达苏府门前,苏槿戈先解了安全带下车,欲想抱起在睡觉的姑娘,可他的手还没碰到她,苏梨月却忽然惊醒,越过他的手自行下了车。
她的醉意还没散,但意识已经回笼了一大半。
站在车身旁,苏梨月冲苏槿戈露出了一抹礼貌又疏离的笑,“谢谢哥哥,不用麻烦。”
然后对裴樾也说了声谢谢后,摇摇晃晃的走进苏府。
橘黄的路灯透过夜色,在地面投出两道颀长的黑影。
裴樾倚在车旁,双手抄兜,顺着苏槿戈的目光望向路都走不稳还拒绝他帮助的姑娘,徐徐沉沉开了口,“你跟我说放不下的女孩就是她?”
“嗯。”
苏槿戈生的出众,那双一贯清冷出尘的眉眼此时稍稍低垂,像被打碎的美玉,孤寂又脆弱。
裴樾站在他身后,很轻地落了道笑,“你从不做没把握的事,知道不可能就应该及时止损。”
不用裴樾提醒,苏槿戈也十分清楚他和苏梨月是不可能的。
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从小到大,苏槿戈自诩自控力满分,任何事情都无法让他分心。
可这些平静在苏梨月被傅砚辞带到京城之后,心就像碎了的镜子一样。
他第一次嫉妒一个男人,嫉妒他可以光明正大站在苏梨月身边,搂着她的腰,亲吻她,做着他不能做的事。
明明他也可以这么做的。
苏槿戈闭着眼轻叹了声,“安家没出事前,或许有可能。”
读幼儿园的安思芸就是个小霸王,在明知苏槿戈不好惹的情况下,还要三番五次的招他生气。
可那时的苏槿戈只是觉得她幼稚,没放在眼里。
儿时,安家和苏家交好,安元良夫妇常常会带她来家里玩,每次玩过家家苏妗禾和安思芸都会拉着苏槿戈一起,就是在那一场场过家家里,安思芸对他说,以后要他的新娘。
这些尘封的记忆他还小心翼翼的保存着,可故事的女主角却早已遗忘。
他像回忆长河中的拾荒者,抓着这一点儿回忆久久不肯离开,独自守着那段回忆过了二十多年。
直到今天,苏槿戈看见苏梨月依偎在傅砚辞怀里,眼角眉梢的幸福满的都要溢出来,他知道,他该放下了。
不过是小孩子的一句游戏话,又怎能当真。
即便是曾经定下娃娃亲,可就因为她现在叫苏梨月,他和她永远都不可能。
他是被命运遗弃的孤儿。
……
苏梨月酒醒后对前一晚的记忆不深,但依稀记得在她说完,苏槿戈好像说了句需要他帮忙尽管开口。
次日,吃过午饭,苏梨月和昨天一样出门和裴樾“培养感情”。
临出门前,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