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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人都看得出来爆金家丑闻的事是谁的手笔,大家怕被牵连,就连以往和金家称兄道弟的好友也都全部隐身了,没一个敢和傅砚辞对着干。关默沉冷着声音汇报:“小傅总已经出发迪拜和莱瑞集团洽谈合作事宜,金陆昨天到港城约见老爷子,想必是聊金子默被抓一事,老爷子叫你回去一趟。”
“老爷子那找个借口推了。”傅砚辞手持雪茄剪,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清缓的包间里突兀响起略刺耳的金属碰撞声,“下点手段撬开金子默的嘴。”
“是。”
关默退出包间,裴樾的嗤笑便压下来,“还是和以前一样,决绝。”
傅砚辞睇他一眼,“彼此。”
他裴樾又比他好到哪里。
旁人不知他在国外干的事,傅砚辞清楚的很。
要说他吃人不吐骨头,那他裴樾就是会把骨头细嚼慢咽的人。
变态。
是傅砚辞对裴樾的初印象。
裴樾只是回应了他一道没有温度的笑,似承认似威胁,苏梨月没能听出来。
因为他下一秒就起身出去接电话了。
方才交谈前,侍酒师将新产的酒品送上来,苏梨月口渴没忍住喝了一杯,感觉甜甜的,在傅砚辞和裴樾说话时,小口细抿,不知不觉又一杯下肚。
裴樾离开包间,傅砚辞才发觉身侧的姑娘脸颊绯红,单手托着腮,对上他目光时,傻笑了起来,俨然一副喝醉酒的姿态。
傅砚辞拿过她手里的酒杯,沉声道,“这种酒的度数很高,别贪杯。”:
苏梨月扑过去就要抢,但和对方身体悬殊太大,傅砚辞手微举,她连杯子都碰不到。
醉酒的姑娘委屈得呜出了声,“呜…你欺负我…”
傅砚辞有苦没得说,无奈地笑了下,低头撞见苏梨月蒙了层水雾的眼睛,喉咙一紧,抬手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醉了?”
苏梨月摇摇头,甩开了他的手,“没有。”
她全身上下只有嘴是硬的。
喝了酒的苏梨月身体瘫软趴在他身上,傅砚辞背靠沙发角,手臂捞起欲要往下滑的姑娘,一手横在她腰间,一手拖住她的臀。
有了支撑的苏梨月怕再掉下去,一双白皙的手臂紧紧环住傅砚辞脖子,她像在酷热的夏天被扔进温泉池里,氤出的热气蒸的她浑身不舒服。
热。
好热。
苏梨月趴在傅砚辞丝质衬衣上,冰凉的材质让她短暂感到舒适,于是不停的去蹭。
“难受吗?”
磁沉的嗓音从头顶落下来。
“嗯…”
苏梨月两眼多了些迷离,粉嫩透亮的唇微微嘟起,仰头看着傅砚辞时,媚眼如丝,“难受…”
傅砚辞安抚地摸了摸她脑袋,一道充满蛊惑地嗓音徐徐响起,“我有个办法能帮你不那么难受。”
“是什么?”
苏梨月真的醉了,视线里的傅砚辞有些模糊,有些摇摆,恍惚间她看见傅砚辞那双好看修长的手微微抬起,然后落在他的下唇上。
苏梨月现在难受的想把自己扔进冰窖,她疯狂需要可以让她冷静下来的东西。
当下也顾不得起来,两手撑在傅砚辞肩上,仰头亲上了他的唇。
她的吻技并不熟练,像小鸡啄米一样。
因醉酒而发软的身子支撑不住,不断的往下滑。
傅砚辞单手横在苏梨月后腰,将她捞到自己腿面上,宽大的手掌压在她腰上,不动声色地阻断了她后退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