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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过来。不可置信地和他的视线在空中相遇,没一秒,她就避开了,生怕被苏妗禾发现什么端倪。
坐在苏梨月身旁的苏槿戈一点儿情绪都不想藏,见到来人是傅砚辞后,低语了句:“靠,他怎么来了。”
苏奇志带头上前欢迎,“砚辞好久不见了,来,里面请。”
傅砚辞把带来的礼品交给管家,黑眸微转,睨向苏槿戈,“恰好在苏城办事,听说今天是苏总生日,不请自来,大家不会介意吧?”
站在最后的苏梨月听了抿抿唇,忍住没笑出来。
谁敢介意他傅砚辞?
别人都巴不得他去参加,请都请不来。
说这话明显是故意的。
真是老狐狸。
苏奇志笑呵呵地,“怎么会呢,来者是客,既然来了就一起吃个饭吧。”
傅砚辞在苏梨月对面的位置坐下,就听见身旁的苏槿戈说话:“希望傅董是真的来苏城办事。”
傅砚辞扭头和他对视,唇角虚勾,“当然,特意来参加苏总的生日也算正事。”
“……”
苏槿戈越来越觉得傅砚辞变了个人。
以前听见这样阴阳怪气的话,傅砚辞向来是不理会的。
现在不但不理,还学着阴阳腔调回击。
生日会因傅砚辞的到来,有些人变得多话,有些人变得沉默。
谢楚云想在傅砚辞面前讨个好形象,席间好话说尽,表现出好夫人、好妈妈的模样。
她一边夸赞两个女儿,一边给苏梨月夹了块花生酥。
“我这个小女儿啊,在京城舞蹈学院,傅董应该知道吧,她啊,因为要控制身材,很多东西都不吃,我可愁死了。”
傅砚辞视线凝在苏梨月碗中的花生酥,语气清冷,“贵女对花生过敏,苏夫人难道不知道吗?”
他的眼就像一只匍匐在地准备进攻的猛兽,漆黑地不见底,神秘又令人恐惧,尤其在他说话时,嗓音带了几分斥责。
谢楚云没想过他会让自己如此下不来台,眼神示意苏妗禾圆场,苏妗禾才开口替她解释,“不是的,因为姐姐去京城上学后不常回家,这好不容易回一次家,妈妈太高兴了,所以就弄巧成拙了。”
说罢,她困惑地看着傅砚辞,“不过傅董,你是怎么知道我妹妹对花生过敏的啊?”
傅砚辞反问,“想了解这个很难吗?”
苏梨月见情况不对,担心傅砚辞越说越多暴露了,索性找个借口离席,“我去拿瓶酒。”、
她慢吞吞走到地下酒窖,边走边给傅砚辞发信息让他过来,她刚点击发送,就被一双手搂入怀。
苏梨月被吓了一跳,下意识转身挥拳,手腕被傅砚辞抓住,委屈说道,“谋杀亲夫啊。”
苏梨月见是他才卸下防备,开门见山质问他,“你来我们家干什么?”
“想你了啊。”
傅砚辞捧起苏梨月的脸,低头在她嘴唇亲了下。
“我……”
苏梨月启唇想说话,听见地窖门口传来的脚步声,她立即噤声,见脚步声渐行渐近,她拉着傅砚辞躲在两面酒柜间的缝隙。
脚步声越来越近,对方走进来还唤了苏梨月的名字,苏梨月听见是苏妗禾和苏槿戈,紧张的心脏差点漏半拍。
“月月,你在吗?”
苏槿戈停步,又叫了几声苏梨月的名字,见无人回应,才说,“估计拿到酒回去了。”
苏槿戈转身想离开,被苏妗禾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