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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文康提供的消息,他突然改口,说安叔叔最后一个见的人是傅砚辞,这是照片,安叔叔在坍塌建筑出事后,第一个到现场的也是傅砚辞。”苏梨月不解,“樊文康最开始为什么要撒谎最后一个见爸爸的人是钱衡呢?”
施晴说,“我查过了,那笔钱不是出自钱衡账户,打款人的账户查不到了,是海外的账户,我认为钱衡没有这个能力,能让一个海外账户消失。”
“樊文康说他不敢得罪傅砚辞,所以拿钱衡垫背,后来怕坐牢才说的实情,但他话的真实性还有待考察。”
苏梨月看着手里的几张老照片,喃喃低语,“可傅砚辞为什么会第一时间去现场,又为什么要重启当年的项目呢?”
苏妗禾跟她说过,傅砚辞不是好人,没准她寻找的大树,会成为掐死她的藤蔓。
傅憬言也给她看过照片,是爸爸和傅砚辞见面的证据。
种种证据都指向傅砚辞,就算苏梨月想为他开脱,可又怎么解释他同意重启当年项目这件事。
苏梨月捏照片的手猛地收紧,平整的照片被她揉成团攥在手心,眸光转冷,就连音色也沉了沉,“找个时间去碰碰樊文康。”
施晴叹了口气,“见不了了。”
“为什么?”
“樊文康死了。”
严斯说。
按法医推测的死亡时间来看,就在他和严斯见面的当天晚上,严斯前脚刚走,他就被迷晕绑上石头丢河里了。
被打捞起来是在三天后,一个野钓者发现的。
苏梨月举着手中的纸团,顶上橘黄的氛围灯照下来,投射出黑影在木桌上,她垂眼看着桌上的黑影,缄默不语。
樊文康这条线一定牵扯到了某个重要的人,否则他不会被灭口。
默了好一会儿,苏梨月仰头把一杯可乐啤饮尽,才冷冷地说,“这个项目不能重启。”
施晴又叹了声,“可惜了那对母女,没想到沦为资本家的牺牲品。”
苏梨月能代入她们的心情,她知道这样的感受有多绝望,就像当年她没了爸爸那样,一个完整的家庭就这样被拆散,阴阳两隔。
心底深处的情绪破土,压得苏梨月心里难受。
她不由得多喝了几杯酒。
施晴和严斯见她触景伤情,连忙找了个八卦同她讲。
“陈夕雯和那位网聊好友见面了,你晓得不?”施晴问。
见苏梨月不搭话,一向不爱八卦的严斯也难得加入,“那个人你指定想不到,居然是她口中拿错行李箱的自恋狂。”
苏梨月轻笑,“你们怎么知道。”
她有了反应,施晴就说得更来劲了,“那天她拉着我们在这儿骂了林灏一晚上,什么纨绔子弟,什么二世祖,什么变。态狂臭屁虫都说过了,没有一句重复的。”
苏梨月靠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两指拎着酒杯,食指轻轻地在杯口画圈,漫不经心地,似笑非笑地,“林灏目前为止做的唯一好事,就是替陈夕雯挡住了不必要的相亲。”
严斯觉得有道理,“那倒是,林家在京城的地位还是数一数二的,陈董见是他搅乱的相亲局,自然是觉得他俩有戏,就不会再给陈夕雯安排相亲了。”
苏梨月短促地笑了声,把杯中的酒喝完,让施晴又给自己调了杯大都会,她拿到酒后,先喝了一口,然后才说,“还得是你,喝了你的特调酒,其他人调的我都喝不惯了。”
施晴伸手,“打住,啊,休想pua我,又想让我给你做专属特调师吧,没门。”
“给我做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