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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傅砚辞对她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从医院离开,关默接上傅砚辞便驱车驶出市区。
傅砚辞坐在后座,看着傅南岑发过来的卫星定位,眉间紧锁。
他总感到莫名的不安。
刚才傅南岑打电话来,说他妈妈的手机最近开机过一次,卫星定位显示在京城的郊外。
傅砚辞直觉一向敏锐,这么多年手机都没动静,现在却突然在京城的郊外开机,事情绝非简单,或许牵扯的人比他想的要复杂。
“傅秦在哪?”
傅砚辞摘了眼镜丢到储物格里,疲怠地闭上了眼。
关默应声,“加拿大,科泰医疗投资的公司出现了资金问题。”
“这么巧。”
因为是晚上,市区开往郊外的道路通畅,用了不到一小时便到了。
定位的地方是偏僻的居民区,坐落在远离城市喧嚣的郊外,在凹凸不平的山坡上,搭了一间间土坯筑的小屋,经过前些天春雨的洗刷,黄泥路上踩满了脚印,一大片坑坑洼洼的积水蔓延到村庄里。
关默走在傅砚辞前面,拿着卫星定位寻了过去,才在一块石头后发现鬼鬼祟祟的小男孩。
他见来了陌生人想跑,被关默拦住,“小朋友,你手上的手机是哪来的?”
小男孩左右打量关默和傅砚辞,最终把目光停在不远处的傅砚辞身上,沾了少许泥巴的手指着他,“这个手机是你的吗?”
他把手机屏幕对向他,“里面都是你的照片。”
傅砚辞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是我的,我的手机丢了所以来找。”
他走到小男孩面前,弯腰同他说话,“可以还给我吗?”
小男孩紧紧攥着手机迎上傅砚辞的视线,圆鼓鼓的眼里强撑着倔强,可即使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也抵不住傅砚辞具有震慑
力的威严。
几秒后,他泻下气来,不情不愿的把手机还给傅砚辞。
关默走前来,“小朋友,手机你在哪儿捡的?”
小男孩手指了指前方漆黑的小路,“那儿。”
小男孩带着两人来到捡手机的具体位置,是一处较为空旷的道路口,两边连路灯都没有,晚上一片昏暗。
“我今天早上在这玩泥巴的时候看见的,村子里都是老人,很少有人有手机,还以为是不要的才拿来玩,”
小男孩说完,从村庄里扬出穿透力极强地嗓音,对方说着本地话,应该是叫男孩回家。
小男孩走后,关默左右巡视,“老板,这儿不像能藏人的地方。”
“这儿不像。”傅砚辞沿着小男孩离开的方向,看向不明不暗的村庄,“那儿呢?”
春季的雨接连下了几天,将村庄前黄泥路上留有的脚印都冲散,有的深的只留了几个不成形的印。
傅砚辞看了一圈并未发现有用的线索,便上车离开。
返程的路上,傅砚辞坐在后座缄默,拿着刚归还的手机翻看,里面没有任何社交软件,只有相册里三两张他的近照,应该是从某个软件下载的,右下角还留有水印。
在他十岁那年,一向阳光爱笑的妈妈在一夜之间消失,只留下一封诀别信。
那时的傅砚辞还小,大家都骗他妈妈出去旅游了,可随着时间推移,谎言终被识破,上了初中,傅砚辞在爷爷的教育下,学习了很多商科知识,他初次接触华盛就调查清楚当年妈妈根本没有患抑郁症,就连阳光型抑郁都没有,又何来的留诀别信自杀呢。
他不禁联想起九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