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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季沧溟没有发语音,而是正儿八经地打了字。
乔云忻最后看了眼那张图片、那行字和发出消息的某人的头像昵称,把它们都放在心里,而后带着小提琴,一步一步走上了台。
这个舞台很明亮,能照耀出未来的明亮,以这个舞台为起点,他会走向更广阔的未来,他和季沧溟在很多年前就规划好的未来.
和安交响乐团在E国的第一场演奏会大获成功,国内媒体发稿的架势完全不逊色于乔云忻的第一场演奏会,更何况国外媒体。
原本安排好的一家剧院因为过于火爆的热度痛失举办权,剧院所有人找上门来握着赵闻的手哭诉,表示明年一定要给他们留几场。
赵闻连连表示一定,好不容易送走人后,看乔云忻的眼神很是复杂。
都不用遥想当初,就是他们去年的演出,观众都没能坐满那家剧院,结果那家剧院今年直接被这个国家另一家更大的剧院软硬兼施截胡,原因也不全是利益,还因为那家剧院的老板痴迷古典音乐,自从听了他们的其中一场演奏,对乔云忻惊为天人,死活要争取他们去自己的剧院演奏。
“我觉得说服各方,坚定不移向他们表示一定要尝试以最大的诚意邀请你来乐团的我可太有眼光了。”眼神复杂了好一会,赵闻的心情才平复下来。
乔云忻听着他的自我赞叹,很捧场地鼓起了掌:“那是,赵团的眼光,无敌!”
乔云忻说完,感觉这话更像自夸,直接被自己逗乐了。
赵闻也乐了,乐完很认真地说道:“如果你真的有更好的前程,我们是同意你离开乐团的。”
“赵哥你小看我,也小看我们乐团了,”乔云忻听得出对方话语里的认真,因此他的回答虽然带着点戏谑,但内核同样认真,“对我来说,只有更精进的小提琴水平,没有更好的前程。我还没在我们乐团磨练偷师完呢,我不会走的。”
他的称呼和之前不同,如赵闻般敏锐的人,自然第一时间就察觉了。
这让赵闻长舒了一口气,因为团员过于优秀而产生的焦虑也随之消弭:“行,我会努力给我们乐团挖来更多更优秀的人,争取让你尽可能长地留在这里。”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乔云忻对这个答案很是满意,他伸出手和赵闻击了个掌,继续准备今晚的演奏会。
这是在这个国家的最后一场,和之前的每一场一样座无虚席。
季沧溟说他今天有点忙,可能要等到自己今晚的演奏会结束才能发消息联系。
听说这件事的时候乔云忻的第一反应是季沧溟准备飞过来给自己一个惊喜,后来又想这场演奏会的票都卖完了,这家伙想给惊喜也没办法给。
况且在演奏会前给予惊喜未必是一件好事,他最终打消了这个念头,选择相信对方是刚好很忙。
事实也证明季沧溟确实没有突然出现在观众席上,乔云忻如常地登台,如常地演奏,如常地离开舞台,结果一回到后台,就看到有一个熟悉的人捧着花等在那里。
他的眼睛一点点睁大,如果不是手上还拿着小提琴,他恐怕会忍不住直接跑上前抱住对方。
可即使是手上拿着小提琴,他的举动也和心里的冲动没有太大区别——他跑到了对方面前,而后堪堪在对方面前停下,露出了一个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比桃李更加艳丽的笑容:“你怎么来这了?”
季沧溟用尽所有的理智,才克制住重重拥抱这个人的冲动。
他将花递了上去,眼睛里除了这个人,再看不到其他:“我说过,我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