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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做樱桃,意识因蒸腾的热意而变得格外模糊,他轻声喘气,以挑衅的语气对身后咬牙忍痛的人说道:“怎么,要认输了吗?”
“我怎么会认输呢。”
镜子里被拽的脸色发白的人,面对着显而易见的挑衅,不怒反笑,甚至还将自己主动地送到了对方的手上,用舌尖轻轻卷了一下陈见津的耳畔,暧昧地说我:
“我可巴不得你弄我,我还怕你玩的不够尽兴呢。”
说着他将那翘着的硬磨牙棒,从咬地满眼是泪的小狗嘴里拿出来,亲身上阵,用手指细细抚摸着小猫尾巴。
服侍的美人眼尾露出了点点泪珠,他有些怜爱用手指轻轻抚去,破带着些无奈的宠溺:
“怎么还哭了呢,小津。”
“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清楚。”
陈见津的小猫尾巴在鹤时序手里,对方实在是一个撸猫能手,陈见津湛蓝的眼睛舒适地微眯起来,猫尾巴上下轻颤着,在鹤时序的手上来回磨蹭,喉咙间也发出和猫一样的咕噜声。
“快点动。”
津小猫发出不耐烦的催促声,猫尾被揉的湿漉漉的,尾巴尖带着缕缕银丝。
鹤时序像是被陈见津完完全全地戳到了萌点一样,狐狸眼弯起,那股常年泡在政坛里的伪人感淡去了不少,眉眼间都是温柔。
“真的很可爱啊。”
陈见津听到自己被对方夸可爱,先是一怔愣,也就是这片刻的犹豫,让鹤时序抓住了可乘之机。
他一把将陈见津推到了床上,跨坐了上去,挑起面前脸上泛着绯红的美人下巴。
理智告诉鹤时序自己应该恨他,他应该竭尽一切手段让陈见津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然后顺理成章地作假成真,成为鹤家唯一的少爷,实现自己的抱负和野心。
可他做不到,也许从一开始他对陈见津的蓄意接近就并非假意,而是他不愿承认像自己这种薄情寡义,权衡利弊的人,有朝一日也会像愚人一样坠入爱河。
咸涩的泪水顺着鹤时序的眼尾滑下,滴落在陈见津的嘴角,檀香此时也变得苦涩起来。
“我其实从来没有恨过你,陈见津,我只是太爱你了,爱到将爱当做了恨。”
说着,他将身体彻底埋了下去,闷哼声在二人之间响起,鹤时序毛茸茸的头发抚在陈见津的脖颈间。
明明灼热的身体紧密相贴,鹤时序却无端的感觉到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他在陈见津的耳畔喃喃地说着:
“比起别人,多爱我一点,求求你。”
但陈见津只是紧闭着双眼不发一语,以决绝的姿态,回避信徒的祈求。
“弟弟,你听过孔融让梨吗?吃东西不应该也让哥哥先来吗?”
鹤时序的左脸上陡然被挨了一圈,动作陡然停了下来,嘶嘶吐着杏子的毒蛇和磨着爪牙的狼犬,就这样在陈见津的眼前争斗了起来。
二人彻底抛掉了身上为数不多的人性,变成了两只只有野性的猛兽,拳拳到肉,像动物世界争夺配偶一样,争夺着陈见津。
无情的神子就这样端坐神座,看着信徒为他争斗,直到双生子纷纷掉头转向事不关己的陈见津。
异口同声地问:
“你选谁?”
陈见津还没开口,陈拾却率先轻笑一声,替陈见津回答:
“既然哥这么能干,不如就由我和哥哥轮流来榨,榨到一滴不剩为止。”
说着,便自己身体力行,坐在了黑皮之上。
鹤时序看着陈拾这么不要脸,脸色铁青,但